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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，声音是从眼镜里传过来，显然这副眼镜是贾维斯的拓展，能被贾维斯直接访问，也有访问很多机密程序的权限。
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：“斯塔克先生，还记得我吗？”
“不记得。”托尼实话实说。
对面停顿了两秒钟，才说道：“自我介绍一下，我叫奥尔得雷齐·基里安，1999年在瑞士伯尔尼，你答应五分钟后在楼顶见我，结果我足足等了一夜。”
托尼想起来了。
他的记忆力一向不错，更何况那天本来就很美好。
那个叫“基里安”的家伙，留了一头艺术家的长发，看起来蓬头垢面，一点都不科学家，向自己推销什么“先锋科技”公司，想要寻求合作？
当时斯塔克工业在他的领导下，已经成为全球最大的军火公司，想要寻求合作的小公司哪天没有十来个，这种小事情找下面的人就行了，哪能找他？
所以自己随口开了个玩笑，让那家伙去楼顶等，然后——
就把他给忘了。
这人怎么会突然打给自己，他又是怎么要到我的号码的？
这个瘪三有问题！
敲了敲镜框，暂时屏蔽通讯声音，托尼说道：“贾维斯，立刻调查此人，追踪信号来源。”
希尔正想说什么，卤蛋摇了摇头，示意认真倾听。
“看来你想起来了，斯塔克先生。”
基里安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：“那你应该也想起来一个叫玛雅·汉森的女博士？我听说那天晚上你们相处的很愉快。你很懂技巧，不是吗？没想到十几年前的你也需要技巧？我以为年轻人只要有力气就够了，看来你不够强壮啊！”
卤蛋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，希尔上下打量托尼，重点关注他的身材，然后轻轻摇头。
托尼眉头紧皱。
是很愉快，从身体到心灵都很愉悦，漂亮的女人玩多了，漂亮的女博士可不好找，当时他就被吸引了，还顺手帮那位女博士搞定了一个末端酶修复算法，好像和大脑神经中枢的化学编程有关，能用化学方法对DNA进行升级，当时还不稳定，很容易引起自燃，自燃……
那些袭击者也会自燃，还会自爆！
托尼意识到了什么。
“看来你又想起来了，斯塔克先生，这说明我这么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。斯塔克先生，是你成就了我！”
基里安的语气很夸张，夸张中带着恨意：“汉森博士现在是先锋科技的一员！感谢你的公式，我们成功了！绝境病毒，比超级士兵血清还要成功！”
“我可不这么认为。”
回想当时的那个公式，托尼脑海中无数数据接连闪过，得出结论：“绝境病毒？我喝醉了花了几分钟就能搞定的垃圾，也能超越超级士兵血清？”
“这当然也要感谢艾泽拉斯集团的超级士兵血清，没有它，绝境病毒不会像现在这么完美！”</p>
